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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马路，还闯了四次红灯。
可现在，他仿佛变了一个人，哪里还有之前的紧张、激动？他的心神不宁，居然都是装出来的。
“不错。”司机沉声说道。
这是很有意思的对话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此人绝不是真正的破家司机——因为，破军绝不会用这种平等的、询问的口吻，和自己的司机说话的。
“不错？”破军疑惑地说道。
“嗯，不错！”司机道：“我的意思是…….他很有意思。”
旋即，他问破军：“你真的要跟他合作？因为，你刚才对他说的那些话，都是真话，没有骗他！”
“有些真话，看似很真，其实不一定是‘真’的。”破军道：“只有真话，才能让他相信。他不傻，不但不傻，还很聪明。十句话中，哪怕九句半是真的，半句是假的，也骗不过他，居然如此，我又何必说谎？至于合作……能挣钱，当然要挣，谁还会嫌钱扎手呢？当然，相比于挣钱，我更希望能借天堂这把刀，替我自己报仇！我确实没有说谎，他也知道……其实，要想达到目的，撒谎不是唯一的手段，比谎言更有用的，是真话！”
“你说的对。”
这名‘司机’，听了破军的话，很认真地想了想，旋即点了点头，认可了破军的观点。
“既然真话能达到目的，又何必说谎呢？无论是真话还是假话，都只是为了达到目的，而使用的手段和‘工具’罢了。”司机道。
旋即，车内又陷入了沉默。
许久之后，司机才道：“破军，你这盘棋可真够大的。何止是‘一石二鸟’，而是一石四鸟！好一招驱狼逐虎的妙计。”
“不，他不是狼，而是猛虎！我这招，是驱虎吞龙！”
破军的眼中，闪过一丝阴狠之色。
“无论是江小武这匹恶虎，咬死了那条龙，还是那条真龙，绞死了这匹恶虎，对我而言，都是好事！如果能两败俱伤，同归于尽，那就完美了！”
司机道：“你确定，那几名刺杀江小武，想嫁祸于你的刺客，真的和那条‘真龙’有关？”
“我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但已经掌握了一些蛛丝马迹。”破军道：“他的野心太大了，居然想吞并我破家，要知道，破家可是传承了数百年的大家族！他叫‘真龙’，但他不是真的龙，也许，只不过是一条兴风作浪的恶蛟罢了，他早就想对付我破家…….敢在燕京城，在破家的地盘做这些小动作的，除了‘天堂’这位神秘的老板，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了！”
“吞并破家？”年轻司机深吸了一口气：“这条恶龙的胃口，未免也太大了些。不过，在四九城内，敢在背后搞鬼对付破家的，恐怕也不止这一条恶龙，你别忘了，那座‘四季茶楼’，以及这座茶楼神秘的主人。”
“不，我没有说错。”破家目光烁烁：“天堂也有茶楼，茶楼中亦藏着一座天堂……”
年轻司机一惊，失声道：“你是说，天堂的老板和四季茶楼的老板，其实是同一个人，都是那条龙……？！”
“没有证据，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。”破军道：“但是，我有一种直觉，天堂和茶楼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。所以，我才想尽办法，让江小武去‘天堂’，搅浑这缸水，我们才有浑水摸鱼的机会！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