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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 “呃……为何如此一问？”冥乖乖蹙眉低问，脑袋则不停思索起来。
玉石解释道：“其实我是这样想的：人鱼族既然能成为海洋之主，功法应该不差，肯定有一些在结丹水平以上。也就是说，人鱼族一定有一些祖辈的鬼魂去了阴界，对吧？”
冥乖乖听完，微微点头道：“你分析得很有道理，只是——阴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鱼族的消息，就连一字半言的资料，也没有。”
玉石诧异瞪眼，嘀咕：“不可能吧！难不成人鱼族压根就没死过？那以前呢？不是说人鱼族人口锐减吗？那多少总有魂魄吧？”
两人关系亲近多年，她自然明白冥乖乖没开口骗自己，只是这实在有悖六界的常理——她疑惑极了！
冥乖乖茫然摇了摇头，求助看向另一侧的玄无尘。
玉石也顺着他的眸光看过去——
玄上仙思索片刻后，淡声答：“人鱼族和远古人的资料，都十分稀少。远古人是六界之人的先祖，在人鱼族昌盛的时候，那时的六界仍不存在，阴界自然也没有。按照时间推算，人鱼族锐减消亡的时候，阴界也才刚刚形成。”
“啊！”玉石突然尖叫起来，嚷嚷：“师父，那远古人——他们都不用死吗？难不成他们都长生不老，不死不灭啊？”
玄上仙答：“自然不是，不然他们怎么会因为玄光结界里的那诡异东西，死伤无数。”
玉石挠了挠脑袋，嘀咕：“怪了！难不成那时候的远古人没七魂六魄什么的？死了也没魂魄？是不是没陨石前，他们真的不用死……”
玄无尘轻轻摇头，大手伸出，宠溺睨她一眼，将挠脑袋的小手包裹在掌心中，答：“这个为师就不知晓了。”
“唉……！”玉石瘪了瘪小嘴，哼道：“问到最关键的时候，竟就没了答案——心痒痒的，好难受啊！”
玄无尘揉了揉掌心的小手，冷清的眼眸闪过一丝不忍，道：“为师前一阵子听无风师祖说，他手头上还有一些远古人的零碎资料，只可惜他不懂远古文字，一直留在洞府中。”
玉石立刻瞪大闪烁晶亮的眼睛，眨巴眨巴。
俊逸男子宠溺轻笑：“为师立刻传信给他。”
“嘻嘻……”可人儿笑眯了眼睛。
这时，毛毛虫凑了过来，好奇问：“你们在说什么？名字吗？这地方就叫葬魂谷，好多年就这么叫了！”
玉石笑着摇了摇头，解释：“没什么，只是乱猜一些事情。对了，毛毛虫，你之前认识这个地方吗？”
毛毛虫笑眯眯答：“我当然认识啦！我出蛋壳后，整天满森林乱飞乱吃，一草一木都熟悉着呢！这个地方我来过，不过那时很乱，死了好多人，后来苍北大陆的人就管这里叫‘葬魂谷’。”
“哦？！什么事？快说来听听！”
“当时我还是一条小龙，有一天睡醒后，发现这边有火花，烧得很高很旺，也有很吵很闹的声音。我便好奇飞了过来，看到好多人在打战，地上倒了好多人。我看了许久，后来人都死光了，我觉得没趣，就回去继续睡了。”
玉石“哇！”了一声，嘀咕：“你小时候——那不是至少一万多年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