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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调查。”
“我要跟她谈什么？”秦婉婉哭丧着脸，“我完全没有头绪。”她倒是跟着慕容又寒听了许多谈判的过程，可是大多数时候，她都在走神……
慕容又濬被秦婉婉的表情逗笑了安慰她：“放心，我哥会给你一个框架。你把握细节就好。”
既然是这么重要的线索，为什么慕容又寒不亲自上呢？
秦婉婉心里十分疑惑。
慕容又濬火烧屁股一样的急急忙忙走了。他说上野小百合这几天孕吐比较严重，心情不好，怕她把负责装修的人吓哭。
秦婉婉哭笑不得，也叹息自己要是有上野小百合一半的泼辣厉害就好了。
“你没可能像她一样。”慕容又寒像是猜到了秦婉婉的想法，“她从小怀里揣着刀长大。”
死了，又被他看出来她心不在焉……秦婉婉哀叹一声，忙低头假装认真看文件。
不停的有人进来跟慕容又寒汇报，秦婉婉听着都觉得头大。中间休息时，她抬头看了慕容又寒一眼。她发现慕容又寒看似听得漫不经心，其实都记在心上了。
自从那天，鸠占鹊巢坐了一天总裁的座位之后，她才能深刻体会这个位子有多难做。杀伐决断，上亿的事情，只有几分钟的判断时间。在这期间，他要在脑子里把有关信息全部梳理一遍。偶尔叫秘书拿文件进来，也是多次改版后最终确认的问题。
零零总总琐琐碎碎，都要记在脑子里。难怪他从不花时间和脑子在他觉得不重要的人身上。
“累了。”慕容又寒打发走一个人之后，转眼淡淡看着他。
秦婉婉才发现自己看着他发了不知道多久的呆了。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她忙低头，红了脸心虚地回了一句。
慕容又寒按了键叫秘书送一杯牛奶和一杯咖啡过来。
“我去吧。反正我也想走一走。”秦婉婉忙站起来。
“坐久了，就该运动一下。”慕容又寒起身解开衣领。
秦婉婉惊恐地瞪大眼睛：“现现在。”
“恩。”慕容又寒向她走过来。
秦婉婉抓紧胸前的衣襟。慕容又寒捉住她的腰把她举了起来，然后又放下。每经过他面前时，他就趁机亲一下秦婉婉。
“啊啊。干嘛。”秦婉婉吓得尖叫起来。
秘书端着东西进来，一见这个情形，便尴尬地立在门口，不知道是进来好，还是出去好了。
慕容又寒像是没有看见秘书，只管把秦婉婉当个布娃娃一样玩着。等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，他才把秦婉婉放下了。
“你长胖了不少。”他戏谑地扬了扬嘴角，扣号了袖扣和领口。
秦婉婉惊魂未定，扶着桌子好一会儿眼前还是天旋地转。听见他这么说，她不由得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：“还不是被你喂的。”